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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7日 星期六

聯盟

  合作是在夜巡行動中生存的關鍵,在面對共同的敵人時,獵人們都知道彼此相互合作的價值。大多數獵群的成員都能真切地體會到這點,他們在行動時往往會發現敵人在各方面都佔了上風,也因此他們得找尋各種可能獲得的援助。即便是規模較大的獵團或獵盟之間也常會有短期的合作,這類合作的內容通常是交換情報或資源,好在任務執行的過程中能得到關鍵性的支持。而從各方面來看,這樣的需求也是各種持有不同動機、信念與行動準則的獵人之所以會願意相互接觸的原因。

  獵群間的聯盟通常都比較能穩固且長時間的維持,這樣的合作關係通常也是數個獵人團體串聯成為獵團的第一步,當一群人整合起現有的資源並專注應對單一威脅時,這些獵群聯合起來所能達到的成果可能遠優於所有獵群獨立運作時的總合,隨著時間的經過,這樣的合作關係會發展包含成數個獵群的複雜網路,這些團體之間可能也會有非正式的行動準則。

  獵團與獵群之間的合作也相當常見,不過這種狀況下通常受益的都是獵團,有時候獵群會需要其他地方無法取得的情報或特殊資源,而獵團會以一定的代價來提供他們所需的情報或物資,代價可能是情報交換或是在日後為獵團執行任務,但是這些任務很可能比該獵群原本的任務來得困難且危險。

  相對於獵群與獵團之間的合作,獵團與獵團之間通常都只有短期的合作,畢竟這些團體之間的行事作風與態度之間都有著一定程度的落差,除非雙方的利益有所交集,或是出現不得不組起聯合戰線來對抗的強大的威脅,否則很難出現他們合作的狀況,但這樣的合作即使是在最完美的狀況之下也充滿了緊張與不信任,在行動中雙方都只會投入絕對必要的力量與影響力。

  而獵盟很少與其他團體建立同盟關係,因為很少有其他小型團體會擁有他們所缺乏的資源,為了有限利益而用手邊的資源作交換對他們來說是相當不划算的。當然事情總會有例外,北疆志士就時常提供重要情報給喀戎獵隊或是巫者之鎚,而曾經有傳聞指出瓦爾基里特遣隊與教廷認可的獵人團體間建立暫時性的同盟,共同對抗一個在亞特蘭大地區運作的血族團體,不過獵盟在進行這類合作時會先設定好的規範界限,並以此作為行動的依據,對於要提共何種支援與合作協議的時效與範圍通常也會擬出正式的書面資料。

  但是最少見的同盟並不是發生在這些大團體之中,而是所有成員分屬不同的獵團卻又是同一個獵群的成員,當獵人發現在同一個城市中還有更大的獵人團體存在時,他們可能會被這些團體的理念所吸引,或是被這些團體招募而加入,所以同一獵群的成員可能因為各自的背景不同而分別加入了不同的獵團,這樣的情況不是所有成員達成協議一同加入所有人都能認同的團體,就是團體就此解散,所有人就此分道揚鑣。
不過有時候一些關係特別密切的獵人小隊會嘗試兼顧兩者,讓獵人各自尋找適合自己的團體,但仍然一起進行夜巡,由於能從多方面取得資源與情報,這類組成份子多元的獵群通常十分有效率與潛力,但這同時會造成龐大的內部壓力與利益衝突,這樣的衝突往往會威脅到獵人的人身安全。
這些多重團體的成員所組成的獵群往往都背負著巨大的壓力,必須要在對自己所屬團體與自己的戰友之間保持平衡,不過成員會受到的壓力取決於他所屬的組織,零度網絡或聯眾會之類較為鬆散開放的組織可能不會有太大的壓力,但白臘木修會的上流社會人士大多對那些堅持「與庶民為伍」的成員投以蔑視,而可想而知有更多的團體甚至不願意提供情報或資源給那些全心奉獻給組織的成員。

  但除了壓力之外,最可能影響一個獵群存亡的往往是來自內部因理念而發生的衝突,長夜或巫者之錘的獵人誓死消滅黑暗勢力,但當他們的戰友想要活抓目標交給喀戎獵隊研究時,他們該如何處理這樣的衝突?如果有優秀的領導,或是所有人都願意用溝通解決彼此的歧見,那他們可能就能達成某種程度的妥協,但這類衝突最後的結果還是時常導致悲劇。
虧欠者的學者經常以發生在1950年代位於倫敦的獵群所發生的真實故事來告誡新進成員。一個獵群在肯辛頓的一家古書店中發現了一本極為稀有且惡名昭彰的魔法書,但獵群成員對於如何處理這本法術書卻發生了爭執,擊巫錘的成員堅持這本書得交送梵諦岡的祕密藏書庫,另一位屬於長夜的成員則想將書燒毀,第三個想要加入遁光者的成員卻想仔細研究這本書,探掘蘊藏其中的恐怖祕密。這樣的爭執使得整個團隊分崩離析,後來獵人們企圖搶劫古書店的行動也以失敗告終,古書商與其中兩個成員在過程中身亡,剩下的則立刻被警方逮捕,魔法書被警方收管,但這本書沒過多久就下落不明。

  雖然這類多團體獵群面對了巨大的壓力與難處,但某些團體仍能有效的運作,專注於彼此之間的共通點,而非區隔彼此的相異之處。即便長夜與擊巫錘對於彼此行動的方式有相左的意見,但雙方都有對於保護無辜者都有無比堅定的執著,雖然他們同樣對於白臘木修會的放蕩作為嗤之以鼻,但三方至少都能達成共識,合力阻止魔物的侵襲,進而消滅這些魔物。
而與上面的例子類似的概念也可能存在於單一多團體獵群之中,於1970年代在紐約運作的「格林威治村雜牌軍」就是最有名的例子(雖然可能是虛構的),這群獵人雖然受到無數的上級長官施壓,但仍然堅持不要讓個人的理念抹殺了彼此間的友誼,他們的成功一直是多年來紐約地區獵人社群的指標,經歷過那段時期的倖存者一至推崇格林威治村雜牌軍,因為那是許多人願意放棄希望,將紐約交給給魔物的黑暗時期裡,唯一仍然堅持其信念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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