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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4日 星期四

無名之地、無名之塔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對於吾輩行願者來說,星界旅行是人生中最接近上界的時刻,阿坎薩思,薊之道,瑪司提苟思,笞罰之道,莫洛思,毀滅之道,歐柏瑞摩思,力之道,瑟蘇思,狂喜之道,五條道路,五個不同的領域,五種截然不同的特質,正構成了整個法師社群。

  但我要說的,是屬於我自己的故事,任何法師聽到了,都會說「你在唬弄我吧」,然後報以蔑視的眼光,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只是沒人會相信我,我的經歷是真的,我的力量是真的,這是他們無可否認的事實,而我所散發出的靈蘊在任何法師—相信我,就算再厲害的大師也是一樣—都會張大嘴巴,我的力量都是真的,可卻沒人願意相信我所說的話。
我就再說一次吧,要不要相信是你家的事…


  我的出身背景什麼的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結束了上一份工作,想在找到下一個工作之前出國走走就夠了,當然,我當時仍是沉睡者。
地點是在斯德哥爾摩,臨近露西亞節的12月初已開始有過節的氣芬,一日沒幾個小時的日光,呵…這種體驗是很少有的,雖說我也常常睡到一天沒看到幾小時的陽光,那天我就這樣在燈火通明的「白天」逛著市區內的各種商店,用過晚餐後到了當地的Wirströms Pub想找點樂子。

  中間的過程就不贅述了,總之最後我在舞池裡黏上了一個金髮女性,什麼?你問是不是美女?以我身為東方人的觀點來看,是,沒錯﹝至少當時我真的想跟她來一發沒錯﹞最重要的是,她英語十分標準。
我們就這樣在吧台邊聊到半夜,喝了不知道多少杯,之後,她約我出去走走…

  出了門,走不到兩個街區,我開始覺得越來越難保持清醒,也許我真的喝多了,雖然身旁的女伴很努力想讓我保持清醒,但…我終究還是失去的意識。


……………………

  張開眼,我發現自己走在一條道路上,雖然很詭異,但這地方看起來真的…像是「甜食」版的斯德哥爾摩,建築是用餅乾與各類巧克力砌成的,路旁的噴泉裡流的是果汁,天上的雲看起來就像是彩色棉花糖,腳踩的石子地好像是用糖果鋪成的,但街道名,路上商店的招牌,全都是我幾小時前在逛的商店…我,這是夢嗎?當時的我不知道,只知道繼續往前走,向前走。
道路十分順暢,沒有任何人或生物,只有我,在不知道有沒有終點的路上走著,突然,龐然大物從天而降,
「砰~」一聲地掉在前方的道路上,掉落時的風暴吹起了無數的糖果與餅乾碎片,其中有一部份還把我整個人埋了起來,我努力掙脫了那堆餅乾糖果,這時我才看清掉下來的東西,看起來是粉紅色的奶油蛋糕,上面點綴著各類各色,五彩繽紛的糖果。

對,一座糖果山。


好我知道有人快聽不下去了,但請安靜聽我講完,快結束了。


  延著路,踩著餅乾做的階梯登上了糖果山,階梯隨著我的腳步發出了輕脆的斷裂聲,階梯的末端是個門,不知是那來的勇氣,我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門,走進去。
一進到裡面,我整個人感覺就像浸到了冰水裡一樣,刺骨的冰寒貫穿了我的每一條神經,雖然像在水裡,也感覺得到水的阻力,但我還是能呼吸,裡頭是個全黑的空間,但不知為何我就是看得見,這空間應該是個房間,牆面﹝應該是吧﹞上有著各種文字,但沒有一種是我看得懂的,文字用黑色﹝對,我就是看得到﹞的液體寫在上頭,全部都是人的名字,沒為什麼,我就是知道。

好,大家應該都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對,跟大家想的差不多,不過有點不一樣…

  不知那來的想法讓我行動了,我伸手探向腰部,忍著劇痛空手挖出了自己的腎臟,鮮血從我體內噴出,在這個空間中,血液像是在水中一樣從傷口邊開始擴散,在拿出的那一瞬間,腎臟上多了不該有的東西,不知何人用黑色的不明液體在上面寫了字。

我根本看不懂這是什麼字,但我知道,那是一個名字…

我的名字。

…………………

...於是我醒了,但我人不在Wirströms Pub外的路上,身旁也沒什麼金髮美女,我發現自己泡在裝滿水的浴缸裡,水中放滿了冰塊,旁邊有張紙條,上面用秀氣的字體寫著:





















「你腎虧,所以我們不能用你的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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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感謝Kicca大大提供最後的回馬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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